也是這個時候,謝姣才反應過來,剛剛她有些激動了,語氣溫和許多,“本宮的意思是,太子乃是蒼云國的儲君,怎么會爭不過梁御一個小小世子?”
頓了頓,謝姣繼續道:“不,不是爭,梁御他根本沒有跟太子一爭的機會。”
謝宴珩一拍手,“對,太子妃所甚是,我就說嘛,太子身體康健,學識淵博,還是戰神,乃是當之無愧的儲君。”
原先,容洵提議讓太子妃來共謀大事時,謝宴珩是覺得沒必要的。
一個婦道人家罷了。
可是現在,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了盟友。
若是從前,梁夜珣毀容殘廢,那平西王府的確是個天大的威脅,可是現在,那梁御有什么資格跟皇帝唯一的兒子爭?
真不知道太子、容洵他們二人是怎么想的,竟然要將梁御列為第一假想敵。
容洵淡漠的看向梁夜珣,“太子殿下,臣以為,有些事可以一說。”
梁夜珣對容洵十分信任。
因為,一來,他們自幼就有不少交情,二來,這容洵乃是欽天監的監正,他只需要聽父皇一人差遣便可。
但,他向來為自己考慮。
包括迎娶姣兒,接受姣兒乃是替嫁,并善待謝姣這些話都是容洵提前交代過他的。
他也慶幸,洞房花燭夜,給了她體面。
也是在聞到姣兒身上的藥香之后,他才再次派人去漠北調查姣兒當年是否去過漠北的事情。
一切的一切,并非巧合。
而是容洵,他的確有兩把刷子,知道他在乎什么,在找什么,然后將他想要找的人送到了自己的身邊。
今日,他們議論當下處境的事情,原本是不會讓姣兒參與進來的。
但是容洵說,不讓姣兒參與進來,她會急得發瘋。
剛剛,容洵不過是正常分析了一下天象、命星,姣兒就急了,回想二人相處的日子。
姣兒對他將來是否能登頂很在意。
對謝雨曦、梁御二人更是毫不掩飾的忌憚,可見容洵分析的很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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