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容大哥在這個世上,沒有什么在意的人了,可惜,這張臉了。”
容洵這張臉,有幾分陰柔,腹有詩書氣自華那種氣質。
和梁夜珣那樣輪廓鋒利,富有攻擊性,硬朗的長相不同,他顯得淑人君子些。
容洵正眼看她,“你喜歡這張臉嗎?”
“啊?”
“不是,我是說如果這張臉毀了,你會覺得可惜了?”
謝姣呆若木雞的,點了點頭,“當,當然可惜呀。”
“好吧。”隨后,容洵朝外招手,守在院門口的護衛見狀走了過來。
容洵說:“拿把傘來。”
護衛一愣,之前他如何請求,公子都不愿意,現在……
不得不說,還是太子妃發話管用。
護衛面色不改,內心之中,已經感謝了太子妃好幾遍。
看到傘,謝姣起了身,“我先回去商量,明日再著人來告知你。”
“好。”
謝姣剛走出容府,梁夜珣的馬車也到了。
“太子妃,太子殿下來了。”清寧連忙提醒,“許是來接太子妃的。”
謝姣笑了笑,她也這么認為。
疏影放下馬凳。
梁夜珣下馬車來,“還好嗎?”扶著心愛的女人邊上馬車,邊道:“抱歉,我今天有點事情耽擱了。”
謝姣看到梁夜珣,心情就很好,說道:“沒事,我還好,不過……”
“容洵不大好?”梁夜珣猜測。
謝姣點頭,“嗯,他身子像個冰窖一樣,脈象薄弱,血液流淌都很緩慢。”
梁夜珣張了張嘴,握著少女的手在掌心,“你可有什么想法,能治嗎?”
“只能一邊治,一邊尋找治療的方向。”她看著梁夜珣,“若為他醫治,免不得經常見面,這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經常見面,是多久?”
謝姣道:“剛開始,怕是日日都要減免,之后,看成效,如果效果不錯,便不用了。”
日日都要見面。
梁夜珣心頭有幾分不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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