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梁夜珣有些恍惚。
咬了咬銀牙,想起昨日姣兒就提過。
旁人也就罷了,他可是容洵啊,幫了他無數忙的容洵,屬實沒辦法不管他。
男人的腳下生風了一樣。
不會兒就到了梨落院。
梨落院中安置了許多的藥草架子,上面曬著草藥,謝姣和清寧在一旁翻草藥,或碾藥粉。
院子中央,一張躺椅十分惹眼。
穿著厚厚的衣服,躺在院中曬太陽的容洵更惹眼。
景文在一旁打傘,說是打傘,其實也只是擋住了他的臉,其余身子都暴曬在陽光之下。
梁夜珣皺了皺眉頭,踱步過去時,容洵看到了他,只微微抬頭,朝著梁夜珣拱手,“太子殿下來了。”
聞。
謝姣和清寧也都回過頭來,該行禮的行禮,謝姣則走到梁夜珣身邊,問道:“太子今天回來的有些晚了。”
梁夜珣點頭,“嗯。”他對謝姣笑著,然后走向容洵:“你怎么越穿越厚?”
腦海中。
他是記得昨日姣兒和他說過,容洵的病癥。
梁夜珣知道,這個病癥,其實是容洵曾經說過的窺探天機的反噬。
想不到會這么嚴重。
伸手探了一下容洵的手,梁夜珣被冰的手指彈開,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怎么這么冰?”
毫不夸張的說,比死人的身體還要冰涼。
好似寒冬臘月之中,被冷到發抖時候的模樣,不,甚至更冰冷。
容洵笑了笑,仰頭看向梁夜珣,“如果不是這么嚴重,臣也不敢叨擾太子殿下和太子妃。”
梁夜珣點了頭:“不必拘束,太子妃的醫術雖不說出神入化,但,興許會比你在家里熬著強。”
“太子殿下說的是。”
謝姣連忙也伸手去探,她覺得容洵的體溫是很低,但是沒有梁夜珣所表現出來的那么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