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抱拳,“是,多謝太子妃。”
主子爺遭受反噬的事情,他曾要求主子爺求醫,但主子爺說,除了有緣人,誰來都不好使。
那些日子,主子爺煎熬著,不肯就醫。
而今……
看著眼前的太子妃,景文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怕不是這太子妃她竟然是主子爺的有緣人。
造化弄人。
“孤讓人送銀炭過來如何?”梁夜珣提議。
容洵搖頭,“若這秋老虎時節還要銀碳,冬日,臣就該入土了。”
這個時候,他還說笑。
梁夜珣點了點頭,“好,你若有需要,定要告知。”
“殿下放心,容洵不是拘束的人。”
“那就好。”
夜晚,沒有針灸。
回到主院,兩人洗漱后就上了床。
梁夜珣有幾分疑惑,沒什么睡意,看姣兒也沒有睡著,感嘆道:“之前聽你說,我以為問題不大,可是今日看到他……臉色白如雪,氣勢也更弱了,僅僅在他面前,都覺得發冷。”
昏暗的床榻之間。
梁夜珣側目看身側的少女,隱約能看到她的臉型輪廓,只見對方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夫君在他面前覺得發冷?有多冷?”
有多冷呢?
梁夜珣想了想,說道:“就好比冬日里,赤膊練武之前……”
不穿衣服的那種冷法?
謝姣真的不敢想象。
第二天。
梁夜珣去上朝,謝姣睡到自然醒后,清寧說梨落院那邊已經吃過早膳了。
謝姣有幾分汗顏啊。
他們夫妻真夠行的,有客人在家,既不一起吃晚膳,還不陪人吃早膳。
吃過早膳之后。
謝姣帶著清寧去梨落院,路上時問清寧,“你昨日離容大人近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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