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太子妃,是君,而我是臣,這些話,臣怎么敢說。”現在,她都知道了,也沒有必要瞞著了。
謝姣抿著唇,良久長嘆了一聲。
如果容洵一開始告訴她,告訴梁夜珣,他的病癥只需要和自己多相處就能緩解,她會質疑。
而梁夜珣,更不用猜想,絕對不會同意的。
“我知道了。”
兩人相視一笑,“往后,都一起用膳吧。”光明正大的相處吧。
容洵點了頭,“好。”
他笑著,看她的眼神,讓謝姣覺得像是親哥哥般和煦,“以后,我們又多了一個秘密。”
謝姣點頭,是啊,他們又多了一個秘密。
這日,謝姣一直和容洵待到梁夜珣回府之后,才與其告別。
臨走之前,謝姣說道:“著人將地龍燒上吧。”
容洵點了頭,這個時候,他的確需要更暖和的御寒措施,屬實不必謙虛。
如此幾日。
謝姣都帶著清寧,拿著醫書到梨落院來,二人常在東廂房的外間下棋,亦或者研究醫書和容洵的病情。
剛開始還好。
時日久了,梁夜珣也逐漸從喪失母親的悲痛中緩過勁來,他才發現,每次回府,主院都沒有人。
這日,他拿著冬橘回來,看主院冷冷清清的,問道:“太子妃呢?”
其中一個丫鬟福身道:“回太子殿下,太子妃在梨落院還未回來。”
又在梨落院。
放下冬橘,就朝梨落院去。
路上,梁夜珣問簡順道:“近來,你可同清寧問過話?”
簡順小心答道:“還真沒有,再說,自殿下您對太子妃過分信任之后,再也沒問過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清寧很得太子妃的信任,她對太子妃也是忠心的,所以,奴才不知道殿下要問的是什么。”
梁夜珣皺著眉頭。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