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兒？”

梁夜珣握著女子的手把玩，“想什么這么出神？”

“我在想，若沒有皇上的寵愛，我又算什么……”

“你，你，我怎么會不寵愛你？”

“我說的是如果沒有你的寵愛……”她看著他，那眼神透著一股讓梁夜珣陌生的悲涼。

“如果沒有你的寵愛，我不會是皇后，也不會是這么自由自在的我。”

“我何其有幸，遇到了你。”

梁夜珣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開始回想之前說的那些話，再聯想姣兒為女醫署的女孩子們爭取職位這些事情……

忽然，梁夜珣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他雖是一國之君。

但有些東西，要去推翻，甚至去執行，肯定會觸碰到那些受益者的利益。

他們絕不會愿意的。

男人握著她的手，“有些事，欲速則不達。”

“嗯。”她看著梁夜珣。

似乎從他眼里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情緒，他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所以才會說這句話吧。

不會，到了女醫署。

當梁夜珣從馬車上下來，整個女醫署都炸了。

皇后會來，她們是知道的，也一直期盼著。

但，皇帝怎么也來了？

女醫們大多還未成親，都是如花骨朵般的年紀，更是慕強的時候，要不是看皇后跟著一起來的，怕是都要流口水了。

李太醫帶著春、夏、秋、冬四個女醫過來接駕。

謝姣道：“本宮和皇上就是來看看女醫署里還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亦或者有什么不足之處，你們都可以提出自己的想法，然后集中參詳。”

“是，臣等謹遵皇后娘娘懿旨。”

學徒們都穿著清一色藍色衣服，站在院子里，也不敢張望，但謝姣看得見，她們是十分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