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夜珣冷冷的笑了笑。
謝家打的好算盤,知道梁御如今如日中天,未來必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想著將寶貝的小女兒嫁到平南王府,可惜,謝家這一次怕是注定不能如愿了。
“去查一下,謝姣三年前所在何處,是否去過漠北。”梁夜珣低頭,目光落回到手中的兵書上,聲音清冷,聽不出喜怒。
疏影點頭,很快就消失在了梁夜珣的面前。
房間里點著熏香,若是謝姣在此,必然能夠聞出來,正是她研究出來給謝老太太治療頭疾的安神香。
謝姣將那一箱子的藥收好之后,便拿著本醫書看。
啪嗒……
窗柩被風吹得直晃。
掀眸看去,只覺得一股寒風襲來,她下意識的聳了聳脖子,起身去將窗戶關好。
“王妃,發生了什么事?”
外間,有丫鬟在問。
謝姣道:“沒事。”把醫書放在桌子上后,這才驚覺,不知不覺,夜已深了。
梁夜珣在哪兒?
怎么還不回來?
她踱步過去開門。
門外是個梳著雙丫髻的小丫頭,身著粉色衣袍,十五六歲的樣子,對著她福了下,“王妃。”
“王爺……他今兒出門了嗎?”等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丫鬟禮道:“回王妃,王爺應該在書房。”
那就是沒有出門。
也對,他雙腿不便除非必要,恐怕是不喜出門的。
她打了個哈欠,回頭拿了橫桿上掛著的玄色披風出去。
“你叫什么名字?”她問。
“奴婢香茗。”
“麻煩你帶路,我去給王爺送披風。”主要是太晚了,他也沒差人回來說一聲,也不知道要不要等。
香茗怔了一瞬,“王妃,要不讓奴婢先請示一下?”
“請示,同什么人請示?”大宅院里,她這個王妃就算不逃婚,也不過是個擺設吧!
她出門還要請示。
深呼吸一口氣,謝姣點了頭,“你去吧。”
“是。”香茗福了一下,轉身就往一旁的耳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