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男人沙啞著開口。
謝姣一愣,緊張道:“妾身弄疼王爺了嗎?”
“未曾。”
那王爺是要干嘛?
梁夜珣道:“涂快一點。”他不動聲色的拉了被子蓋著下邊,萬一把控不住,豈不是丟人?
“是。”
謝姣的手繼續在他臉上涂抹,“王爺的傷形成多年了,這些藥膏需要慢慢涂抹,更利于吸收,如此才能更快的產生效果。”
“嗯。”
“還請王爺多加忍耐。”再慢也要涂抹均勻,揉開啊。
“嗯。”
男人已經沒法兒開口說別的話了,喉嚨里像是被什么粘住,多說兩個字都能叫人聽出不對勁來。
良久,一雙柔軟的手為他寬衣,男人強勁有力的手攥住了她……
“王爺這是何意?”
謝姣盯著那雙攥著自己的手,骨節分明,白得不太正常,那青筋卻顯得很有力量感。
“身上的疤就不必了。”
“可是之前王爺不是也涂過了嗎?既然要治,便一起治了吧。”
梁夜珣深呼吸一口氣問道:“王妃不喜歡那些疤?”
問完,梁夜珣覺得自己有病,膽兒小的女人們,有哪個喜歡猙獰的疤呢?
不待她回答,便松了手,“那就聽王妃的。”
“王爺,妾身是不是惹您不快了?”謝姣覺得梁夜珣怪怪的,性格有些擰巴。
具體為什么,她說不上來。
“別亂想。”
“是。”
她為他寬衣,但,怎么也不可能松開一雙手攥著的被褥。
一開始,謝姣還覺得莫名其妙。
可是,漸漸的,腦子里忽然閃過那日伺候梁夜珣沐浴時,跌入桶里,她握著的東西……
難道是那物件有反應?
她對洞房時,男女要行周公之禮的事情,腦袋里并沒有準確的概念。
只知道男女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