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做過多少次這樣的親撫,她還是這樣嬌羞,莫名的覺得心情很好。
洗過澡之后,謝姣穿戴整齊,才與梁夜珣談笑,“王爺,今日還沒有擦藥。”
梁夜珣摸了摸臉頰,“還能恢復嗎?”
謝姣搖頭,“再擦一個月,疤痕可能要像妾身這樣,近距離的才能看清楚了。”她踮起腳尖,仰著頭,勾著男人的脖子下來,鼻尖對著鼻尖。
“好。”
擦藥之后,又給他施針。
他的腿顫了一下,謝姣忙問,“怎么了?”
梁夜珣道:“剛剛沒控制住,自己抖的。”
“你上下朝還是坐馬車吧,你的腿雖然恢復了,但,不能過勞。”
梁夜珣點頭,“好,這次聽你的,下回——聽我的,不能像今天這樣任性。”
“太子……”
謝姣嬌嗔一聲,扎銀針的手力氣大了些。
梁夜珣吃痛般的輕哼一下,知她是故意的,卻一臉寵溺的笑意,“什么都聽夫人的,但這件事,夫人還是要為我們的未來著想。”
兩人如今親密無間。
謝姣想要他有個兒子,有繼承人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
謝姣又扎了一根銀針,梁夜珣故意大聲些喊,“疼疼疼。”
“啊,沒沒事吧?”她雖然帶著些懲罰的意思,但也不是沒有輕重啊。
他怎么會這么疼?
梁夜珣看她擔心的模樣,心口似有一口清甜的井,源源不斷的流出清甜的汁水,讓人心暖洋洋的。
他伸手摸了摸少女的臉頰,“沒事了。”
謝姣看他神色自然,還有精力摸自己的臉,這才放心。
至于今晚圓房的事情,她也沒有想到會那么疼。
夜里雖然看不見,但是,從平日里她看到的輪廓,亦或者是幫他時的感覺來說,真的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常道,男女有別。
真的是天差地別!
“嗯?想什么?”梁夜珣看她臉上沒什么笑容,有幾分擔心,怕她對這種事情有陰影了。
同時,腦海中想了很多,是不是因為她沒看過壓箱底的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