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挾天子以令諸侯?”謝姣問。
容洵點頭,“極有可能。”
梁夜珣道:“既然如此,那父皇怕是有些危險。”雖然父皇對母妃極差,但,眼睜睜的看著父皇被人算計,梁夜珣還是有些不悅。
“他真敢嗎?”謝姣問。
原書中,梁御也是通過許多的考驗、磨難才登上皇位的。
前提是,皇帝唯一的兒子梁夜珣是個殘廢,且性情暴虐,不得民心,所以才大大的便宜了梁御。
而現在,梁夜珣不僅恢復了健康,已重新立為太子,此前他暴虐成性的傳聞已經成為了過去。
百姓現在對梁夜珣這個儲君還是挺滿意的。
梁夜珣點頭的時候,容洵淡笑著,“太子妃可別小瞧了至尊權位對男人的誘惑力。”
謝姣訕訕一笑。
容洵看向梁夜珣,“好些日子不見謝小將軍了,他是?”
“已經被我派去淮州了。”頓了頓,梁夜珣繼續道:“還有陳威,去了錦州。”
淮州,是梁夜珣被褫奪太子之位,封為淮南王時的封地。
而錦州,是離京城最近的,若是有什么突發狀況,也能及時相救。
也是在這個時候,謝姣忽然明白,夫君說讓她別擔心是什么意思了。
容洵點著頭,閉目不知道想什么,良久才睜開雙眸,淡淡道:“太子做到這般,已是萬全準備。”命運嘲弄,造化游戲。
若這還爭不過天命,也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他看向謝姣,再看向梁夜珣。
梁夜珣微微張了張口,“只要父皇念著父子情分,我會等著。”
這句話的潛臺詞是,如果父皇為了一介女色,依然讓平西王府那樣狼子野心的人與他爭,擋他的路,那也別怪他動手搶了!
容洵離開之后,梁夜珣打了個寒顫,“姣兒,你感覺到了嗎?容洵他渾身都發著寒氣。”
謝姣微微皺眉,繼而點頭,“嗯。”
她是覺得容洵與常人不同,渾身散發著寒氣,可是那寒氣于她而,似乎絲絲涼涼的,并不覺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