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拉著她的手,腳下生風似的。
一路回到主屋,剛進去,梁夜珣就將少女橫打一抱,一邊走,一邊低頭吻她,“你知道我多想你嗎?”
謝姣道:“我唔……也日夜想著夫君的。”
含糊間,二人衣服已經脫去了大半。
吻得難舍難分之際,謝姣感受到一些水汽,睜眼時,發現他竟帶自己進的浴湯室。
眨眼,二人一同坐進了浴桶之中。
男人在她耳邊呢喃,“我的姣兒愛干凈,一回來,我就讓簡順準備了浴湯。”
“姣兒給我洗洗好么?”
“你要是洗不干凈,可不能怪我。”他在錦州雖然也洗浴,但回程趕路,兩天都沒洗澡。
謝姣羞紅了臉。
也不知道咋回事,多久不見,分明想他得緊,可是再一起洗浴時,竟覺得害羞。
她那嬌羞的樣子,梁夜珣一絲一毫都沒有錯過。
越發覺得她勾得人心癢癢的。
水花翻出浴桶,發出激蕩的聲響,水聲嘖嘖,其中夾雜著些許呢喃之音。
一個時辰后。
謝姣的嗓子已經啞了。
梁夜珣調侃道:“姣兒不如往日了,這才多久,嗓子可疼?”
“夫君,你可聽說過,只有耕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你說我是牛,你是田?”梁夜珣笑著,眉眼間全是不可置信。
他的姣兒還會接他的葷話了?
“要不再試試?”
謝姣仰起頭,直視著男人,“試試就試試。”
那芙蓉帳暖,在嚴冬里蕩漾出春日后的暖香,一場云雨剛歇,另一場又起。
到最后,謝姣終究是抵不住他的勇猛,嬌羞的告饒。
少女已經累得爬不起來。
梁夜珣叫了水,給少女清洗干凈之后,也把自己收拾了一番。
就在謝姣迷迷糊糊淺睡時,他還貼心的拿了藥膏,為她上藥。
翌日清晨。
吃過早膳之后,清寧問是不是要去梨落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