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夜珣問道:“這人呢?孤的時間可很寶貴!”
平西王看了眼謝鴻鵬、謝項陽父子。
謝鴻鵬父子二人道:“我去看看。”
說著就往勤政殿門口走去。
梁御作為禁衛軍大都督,此時也有些著急。
謝鴻鵬、謝項陽二人過去,“世子,魏文賢人呢?”
“已經派人去問了。”梁御擰著眉頭道。
他心頭總有些不安。
沒多會兒,去查詢的人回來,小聲道:“平遙王梁止躍不見身影。”
“什么?”
“問過他的護衛,說是讓人擄走劫持了。”
這關鍵時刻,他怎么會叫人劫持了?
平西王已經等不及,親自出大殿來詢問,“到底怎么回事!”
梁御黑沉著臉,“梁止躍被人劫持了,魏文賢,大概率也一樣。”
“是梁夜珣!”
平西王恍然大悟,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梁夜珣如此淡定,還敢和他拍板!
謝鴻鵬、謝項陽等人的臉色也不盡好看。
“平西王!”
梁夜珣已經帶著群臣出來,那咄咄逼人的氣勢,一看就盡在掌握。
“太子殿下。”
平西王抱拳,像個鵪鶉似的對著梁夜珣見禮。
梁夜珣笑道:“皇叔,魏文賢人呢?”
“他,他不見了。”
“不見了?皇叔莫不是在開玩笑?”
此刻,平西王一臉的豬肝色。
老鎮國公臉色一黑,大喝道:“方才平西王可不是這般說的。”
丁太傅等人也應著。
你一我一語的,直接將平西王梁鎮南說得跪在地上認錯。
梁夜珣叉著腰,“皇叔實在不該,竟聽信謠,對孤這般討伐,不知情的,還以為皇叔想當這個皇太弟呢!”
“臣不敢!”
“不敢,皇叔膽子可大得很。”
他走到平西王跟前,俯瞰著跪在地上的男人,這個狼子野心的家伙,還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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