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姣便想到了程仲,那個她見過一面,在打掃衛生的少年郎,容洵的徒弟。
她笑笑,“嗯,挺好的。”
景文還拿出一件,“娘娘請看,這個樣式,是丁老頭的。還有,還有主子的。”
“還真是會精打細算,”停頓了下,謝姣看著天邊白云,“不過,欽天監的吃穿用度,不都是從宮里內務撥款么?你怎么還自己采買上了?”
那還不是因為主子不想通過內務,讓皇上,皇后知曉,怕他們擔心。
景文尬笑了下,拍著腦袋,“我真是個冤大頭,娘娘提醒得對。”
謝姣笑笑。
讓景文走了。
景文進入欽天監之后,她還盯著那個門看了許久,手不自覺的撫在腹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清寧大致也猜到了什么。
她看向謝姣,就連她都知道,娘娘如何會不知情呢?
五月初,謝宴珩、歐玉榮二人大婚,大婚第二日進宮拜謝賜婚,夫婦二人便于三日后離開了京城。
謝姣和梁夜珣彼此默契,再不提容洵的事情,各自心中都有打算。
夏去秋來。
用過晚膳之后,謝姣只覺一陣腹痛,隨即嘩啦啦的水流出來……
產房早已準備好。
產婆、醫女、奶娘都準備充分。
只聽得產房中,謝姣那嘶聲力竭的喊叫聲,梁夜珣急得手指節都捏白了。
他來回的在外邊踱步,這都過去一個時辰了,孩子還沒有出生。
李院使也帶著好些個太醫守在永華宮外。
人人都緊張得不行。
清寧、唐安著人往產房里送熱水,進進出出的,有條不紊。
盡管如此,梁夜珣還是心急如焚。
特別是看到水盆里的水被血染紅,更是神情緊張,一個勁的問,“到底如何?”
走出一個穩婆來說道:“回皇上,娘娘是頭一胎,都很慢,皇上莫要著急,怎么也得要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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