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姣打量著眼前的人,他這一身汗的模樣,可不像,要么就是這個階段還不適應下地練習。
于是道:“既然如此,那這拐杖妾身先收著,過幾日再繼續。”
“啊……”梁夜珣驚慌出聲,使了個眼神讓疏影退下了。
“王爺?”謝姣覺得,他好像有話要說啊!
“姣兒,我……我想早點好起來,所以,約莫練了一個時辰了。”男人這回沒再遮掩了。
謝姣一笑,“妾身知道。”
梁夜珣:“……”
“姣兒——知道,那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欲速則不達,特別是您已經四年沒怎么走路了。”
“好,以后都聽姣兒的。”
謝姣想了下,“往后,每天先鍛煉半個時辰吧。”
梁夜珣坐回輪椅上,將拐杖放在一旁,“好。”
就像姣兒所得,欲速則不達,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還是聽從醫囑吧。
洗了個澡,她為他擦藥、針灸、按摩。
隨意的聊著今日發生的事情。
梁夜珣想著梁御說的小梨花一事,一時失了神,謝姣叫他兩遍都沒有聽見。
“王爺?”
梁夜珣回神來,“啊,那個,謝向炎最后怎么走了?”
謝姣微微擰了一下眉頭,“他自然沒臉要求我去原諒謝雨曦,原諒謝家的人。”
“他倒是比謝家的其他人有點自知之明。”
謝姣呵笑了下,說的也是。
謝向炎是整個謝家唯一的文狀元,就職大理寺卿,在謝家的地位舉足輕重。
當初若他能正眼瞧她一眼,幫她說一句話,那她在謝家的命運或許都沒那么凄慘。
平遙王王府。
謝雨曦在萬安堂受到了沉重打擊,灰溜溜的剛回到平遙王府,就碰到平西王帶著幾個門客回來。
她驚魂未定的,“王,王爺……”
“不是叫你回娘家去嗎?怎么還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