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寧盯著棋盤,找了個好位置下子,繼續說道:“容大人說,衛將軍的婚姻雖然不盡人意,但,尚有改進空間。”
“哦,如何改進,衛疏影可問了?”
“羽七說他問了,說是容大人說的,大漠公主雖然心思不純,但,她是個直爽的人,稍加引導,也會是良人。”
謝姣皺著眉頭,清寧繼續說,“說了跟沒有說一樣。”
“怎么會沒有說呢?”謝姣笑笑,“容大人說了,要稍加引導,也會是良人。”
她頓了頓,“嗯,這句話應該是側面說大漠公主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但,她既然嫁到了蒼云國來,又是個性子爽直的姑娘,只要稍加引導,給予關懷,也可成就一段良緣。”
“啊……”
清寧張了張嘴,看著棋盤,“奴婢又輸了,原來容大人是這個意思,回頭我同羽七說,讓羽七去告訴衛將軍。”
“不過,那林將軍……”
“林世安……”謝姣的手指輕輕敲在石桌面上,“因果關系,林世安救了卿二小姐,如今要成親,不就是因果嗎?”
“是因果,可聽羽七說,容大人同林將軍說這段姻緣似乎是不大好的意思。”
不大好?
怎么個不大好呢?
謝姣說不上來。
下了兩盤棋,閑聊中,梁夜珣走出了主屋,朝涼亭這邊走來。
“奴婢參見皇上。”
梁夜珣抬了下手,便走到謝姣身邊,看她和清寧下棋的,便道:“回來怎么不進屋?”
“我看你在批閱奏折,所以……”
“我都說過,不礙事,只要是你,完全影響不了我。”梁夜珣很是隨意的說。
清寧低著頭,腹誹道:誰說不影響?在太子府也好,還是宮中也罷。
皇上偶爾總會白日叫水。
謝姣笑笑,說起女醫署的事情,“這么點人,都不夠我忙,我這日子是不是還是平靜如水?”
梁夜珣點頭,“的確不盡人意。”
“歸根結底,是她們看不到女醫的好處,”謝姣看著梁夜珣問,“皇上,你覺得女醫有什么好處?”
“好處?”他還認真的去想,首先想到的就是姣兒生孩子的時候,女醫的作用。
這般想,就這般說了。
謝姣擰著眉頭道:“可是,女醫們這么重要,身份地位,以及俸祿都幾乎沒有,她們每個月的例錢,只是比宮女高一點點,就一點點……”
“那姣兒的意思?”梁夜珣聽出,姣兒是在為女醫們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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