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姣嚇了一跳,趕緊的去查看梁夜珣的傷口。
“你,你怎么傷了自己?就算真的要血,割我的手指便是。”謝姣一邊檢查梁夜珣的傷口,一邊小聲的嘀咕。
下一秒,她又意識到自己好像過分關心梁夜珣了。
可能一直都記得自己慘死以后,唯一給她收尸的人,就只有這個最后也同樣慘死的男人了。
所以在面對梁夜珣的時候,她總是下意識的就會多了些親近和信任。
梁夜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謝姣轉身跑去打開了自己過來的時候帶著的首飾盒,底下的夾層里,放了不少的藥,這些都是她自己做的。
在謝家的時候,因為謝家上下都是武將,總會受傷,她為了讓父兄少受些苦頭,便苦學醫術,自己研究了不少效果不錯的傷藥,也正是這些傷藥,救了謝家軍無數次,也讓謝家軍立了不少的戰功。
可惜了,最后功勞,都落在了謝雨曦的身上。
“這個傷藥效果不錯,你趕緊的涂上。”謝姣拿著一瓶白色的藥膏過來,用手指摳了一點,抹在了梁夜珣的傷口上。
梁夜珣下意識的皺眉,不過傷口處很快就傳來了絲絲縷縷涼涼的感覺。
梁夜珣臉色變了變,下意識的看向了謝姣。
謝姣低頭看著他的傷口,撅起嘴,輕輕地吹了吹,似乎又覺得這樣不妥,趕緊的停止動作,一副心虛的模樣。
面前的女子,跟記憶中那個人越發的相似,尤其是這傷藥……
梁夜珣眉頭微蹙,默不作聲。
謝姣給梁夜珣上藥以后,就推著人去給端貴妃上茶了。
圣上恩準端貴妃在淮南王府住上三日,好看著梁夜珣成婚,由此也可見端貴妃的盛寵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