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遞上一張手絹,她遲疑時,男人便自己上手,替她擦拭汗漬。
“王爺,妾身自己來吧。”她伸手要把手絹拿下,然梁夜珣卻躲開,“王妃替本王按摩,已是我的福氣,替你擦汗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嗎?
她所學、所見、所聞都是女子出嫁從夫,要將夫君照顧好,哪有夫君照顧自己的?
何況,他還是淮南王!
愣神間,他已經將她的香汗擦干凈,然后將手絹丟在了一旁的春凳上。
謝姣嬌羞的下了床。
走出屏風后,就揚聲喊了清寧。
不多會兒,清寧著人提了熱水進了洗浴間,這才去洗掉一身的汗膩。
嘩啦啦的水聲。
在這夜里十分的清晰。
梁夜珣閉目養神著,可那水聲總是惹人遐想,他不止一次的臆想過姣兒入水后的畫面。
洞房花燭夜時,他見過她白皙的身子一角。
腦海里的畫面更是洶涌不得了。
低嘆一聲,他不免自嘲的想,近來怎么越來越像個登徒子了?
連下半身都控制不住。
謝姣洗好澡,換上新的褻衣褻褲,走到床邊時,只見梁夜珣緊閉雙眸,似睡著了。
她輕手輕腳的先吹滅了燭臺。
然后才悄悄的爬上床,就怕吵醒梁夜珣。
但,她不知道的是,男人此時渾身燥熱,怎么可能睡得著呢?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他耳廓都燥紅透了。
梁夜珣難熬透了,直到謝姣呼吸均勻,他才無奈的睜開了雙眼,側目看了看她朦朧的側臉,想著今日容洵說的那些話。
他的命運真的因為謝姣而改變了嗎?
王府過了三日的安寧日子。
在十二這天,鎮遠將軍府又來請謝姣回去一趟。
梁夜珣已經去上朝了。
離他下朝還有一個多時辰,清寧問她要不要回將軍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