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容洵說的,走了一個謝雨曦,可能還有李雨曦……
所以,最重要的還是這個打不死的小強梁御。
“夫君,梁御最近可有什么動作嗎?”好久沒提這個人,她都覺得好像是前世的事情了一樣。
梁御都已經殘廢了。
他還能翻身嗎?
想到這里,還不等梁夜珣應聲,她就繼續道:“如果娟綾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梁御的,那他就不是沒有翻身的可能。”
男人的大手覆在她發頂,“姣兒,你太緊張了。”
謝姣笑著,看著梁夜珣道:“我知道夫君一直不相信我曾經說過的那些話,可是,你即便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容大哥?”
說起容洵,梁夜珣笑容一滯。
“容大哥都說了,梁御有帝王之相,他不死,我們的確不能掉以輕心。”
“姣兒放心,我從未輕敵過。”
殘廢的他被姣兒醫治好了之后,他其實覺得,這江山皇帝位,只要他要,父皇就不可能給別人。
后來,梁御還讓姣兒給弄殘了,他更是盡信。
但,容洵卻說,梁御有帝王之相,命星并未偏離原本的軌道,直至娟綾入宮,成為父皇的女人,且順利懷上身孕。
這一切的一切,看著既不符合常理,速度之快,卻讓他十分的驚詫。
很多東西,不信也得信。
“雖然,父皇極有可能并不在意,但,的確應該讓父皇知道,娟綾的出現根本就是一場針對父皇,針對儲君的陰謀。”梁夜珣說。
謝姣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
總不能坐著什么都不做吧?
那跟待宰的羔羊有什么區別呢?
立冬之后,每一天的風都冷,大家都換上了稍厚的冬衣。
這日,疏影前來復命,說羽字營沒有人愿意娶襄綠、襄藍姐妹的,震驚得謝姣瞪大了雙眼,“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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