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之后,主子就越發的冷了。”
屋子里已經點上了炭火,進來之后,明顯覺得暖和了不少。
可是,她走進屋之后,并未在炕上見到人,景文說,“主子在床上歇息。”
這青天白日的,早就過了午休時間了吧?
她跨步往里間走,“本宮可以進去嗎?”唐突的進去,萬一看到什么不該看的多尷尬。
景文道:“能的。”主子裹得像個蟬蛹,有什么不方便的啊。
謝姣急步朝里間走,只看到床上蓋了兩床被子,容洵白著一張臉,那臉上似掛霜了一樣,白慘慘的。
“容大哥,你怎么成這樣了。”她箭步過去,在床沿邊上坐下,伸手去探男人的額頭。
那觸感,就像是從冰窖里拿出來的冰塊一樣。
容洵唇角帶著笑,她過來的時候,似帶著一股熱風似的,連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李大夫人呢?”謝姣有些生氣,“他可給你針灸了?”
一旁的景文道:“李大夫日日都有按照太子妃的針灸方法針灸,可能是天氣太冷了,所以沒什么效果。”
真正的原因還不是因為針灸本身就沒用。
有用的,從來都是因為太子妃獨特的體質。
“太子妃若有時間,還是多來看看我們主子吧。”景文說著就跪下了。
容洵心中大駭,這小子想干嘛?
謝姣、清寧具是一愣。
容洵連忙喝斥,“混混賬,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他一邊喝斥,牙齒打架發出噠噠的聲音。
看樣子是冷極了。
“主子爺。”
“放肆,咳,咳——滾出去!”
景文滿臉的委屈,卻又沒辦法,只好抱拳退下。
謝姣只覺得莫名,他那冰霜般的面容,還有冷得發抖的樣子刺痛了雙眼,“容大哥,景文他只是希望你能心情好一些。”
容洵慘笑了下,看向謝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本,本就該遵循尊卑有別,長幼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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