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凈了身子,清寧已經帶人將床單被褥更換了新的。
夜色里。
梁夜珣撫摸著少女的渾圓,一邊啞聲說道:“近來,你去梨落院似乎特別的勤快。”
他開口問,卻說得那么的委婉,似怕懷里的小嬌嬌生氣一樣。
謝姣‘嗯’了一聲。
真心喜歡一個人,怎么會不知道他在吃醋呢?
所以,今晚,她任他予取予奪,“容大哥的病癥十分復雜,我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能讓他少受一些折磨。”
“你看,最近他是不是好了許多?”
“嗯,看出來了,他的確好了很多,姣兒的醫術我從未懷疑過。”
“容大哥是夫君重視的能臣,更是欽天監的監正,許多事情,我們還是要儀仗他。”
梁夜珣張了張嘴,最后笑了笑,“你不必如此憂心。”
“我不憂心,只是覺得能力所及的事情,能做就多做一點,容大哥是夫君,也是我的恩人。”
都說是恩人了,他還能說什么?
謝姣問道:“可是有人在夫君跟前嚼舌根,說了什么不好的話?”
“沒有。”
是他自己醋了。
“我說過把容大哥當自己的親哥哥一般對待,絕無虛,畢竟謝家的那些個哥哥,夫君也都知道,沒有一個真心看待過我。”
“好,我知道了。”把容洵當親人對待這件事,姣兒說得太多了。
一聲雞鳴提醒二人,已經很晚了。
翌日。
謝姣醒來的時候,是在梁夜珣溫暖的懷抱之中。
他眉目含情的看著緩緩轉醒的少女,神色惺忪,慵懶的小貓兒一樣惹人愛憐。
“夫君今日休沐?”
“嗯。”
難怪昨晚那么放肆,直至雞鳴時分才饒了她。
兩人洗漱之后,梁夜珣讓簡順將早膳端主屋來用,謝姣忙道:“去餐廳吧,把容大哥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