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哥。”
謝姣嘆了一聲,看著他認真道:“你別想著自己承擔一切,夫君他不是那種人,我會找機會和夫君坦白。”
容洵點了頭,“好。”
梁夜珣下朝回來直接來了梨落院,三人坐在一起,梁夜珣將一本奏章遞給了容洵。
容洵看著看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果然,平西王府還沒有死心。”
“這個前錦州太守是什么人?”謝姣也看了這份奏章,抬眸問自己男人。
“我被李副將背叛那一年,撿回一條命之后,查到了前錦州太守的身上,隨下令將錦州太守一家給抓了起來,我本想逼他露面,誰知道,讓人鉆了空子,先錦州太守一家十八口,全部被滅了口。”
“什么……”
謝姣只覺得震撼。
梁夜珣閉眸沉靜了下,“那先錦州太守也不干凈,他和李副將乃是老表關系,往來密切,所以,我也沒有調查這件事情,誰知道,那錦州太守躲了這么多年,現在忽然出來參孤一本。”
“還好奏章都送到了你這兒……”
梁夜珣苦笑,“不,這奏章是平西王直接遞給父皇,父皇看過之后,大發雷霆。”
現在,他的腦海里,還是父皇大發雷霆,說他暴虐成性,說他如何能堪當大任。
他不能堪當大任,誰能呢?
李妃腹中的孩子嗎?
謝姣擔心著,“你沒事吧?”
“沒事,你放心,這件事父皇既然將奏章給了我,便代表父皇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遷怒我。”
容洵道:“這件事不會,但,之后他們會想方設法的引你犯錯,直至你們父子相互猜疑,反目成仇,到時候,對他們更有利。”
這才是他們的終極目標。
奏章上,前錦州太守還活著,不日就要護送上京,想要討一個公道。
“他還想討公道,孤被李副將,以及他大兒子害得還不夠慘嗎?這些年,他運氣好,沒被孤找到,否則,他早就死上萬次了。”
“奏章在太子殿下這里,只要處理干凈,那樣該死之人,想必皇上也不會苛責太子殿下。”容洵徐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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