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寧搖頭,“沒有。”
“不行,這么冷的天,萬一他身子扛不住……”謝姣顧不上了,丟下醫書就小碎步的跑。
清寧道:“這會兒他們估計在馬廄。”看太子妃要出門,清寧連忙把橫桿上的紅色披風,以及房間里準備的醫藥箱拿上。
“那就去馬廄。”
二人往馬廄趕去,果然遇到了剛剛駕著馬車要出門的容洵主仆。
“太子妃……”景文有些驚訝。
謝姣笑道:“容大哥去哪兒?這么冷的天我實在不放心,還是我一同去吧。”
好歹,她也是醫生啊。
景文一愣,隨即開心道,“有太子妃照顧,我家主子一定沒事。”
他也搞不懂今日主子為什么非要出門。
景文下了馬車,先安了馬凳。
清寧扶著謝姣上了馬車,剛想自己也上去的時候,景文接了她手里的醫藥箱,“我來幫你。”
“多謝景文大哥。”
“你我之間不必客氣。”景文看著清寧,溫柔的說道。
這感覺,清寧說不出的,就像是什么東西在萌芽,而萌芽的狀態又好像奇奇怪怪。
先不管了,上了馬車她將披風遞給謝姣披上,然后坐在她身側。
馬車之中,有容洵這樣的冰山在,沒多會兒,清寧就冷得牙齒打架。
謝姣道:“你還是去前邊和景文坐一塊兒吧。”
“多謝太子妃。”她福了下,趕緊離容洵遠一點。
清寧一走,謝姣和容洵對視了一下。
容洵開口問道:“你的聲音?又受了風寒?”
謝姣臉色唰的一下紅了。
昨夜叫了一夜啊,能不啞嗎?
看到謝姣的反應,容洵才反應過來,昨日梁夜珣回來,他們夫妻久別重逢,想必分外的恩愛吧。
想著,容洵心口似別人拿刀割了個刀口似的,他真的好羨慕,好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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