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姣搖頭,“我真的沒事,都是容大人的血。”
景文已經看到容洵肩臂上被簡單的包扎過了,他請罪道:“都怪屬下來遲了。”
“不怪你。”容洵溫和的說道,“外邊,有多少敵人,你看清楚了嗎?”
“少說也有五千人!”
“什么!”
容洵簡直不敢相信,但想想,如果抓到謝姣,梁夜珣必定會丟兵棄甲的投降。
景文看了謝姣一眼,欲又止的。
謝姣道:“景文,你有話就說!”
景文道:“帶頭的人是太子妃的父親和大哥。”
“是他們?”謝姣呵笑了聲,雖然她早就不覺得自己和謝家人有什么關系了。
可是,關鍵時刻,謝鴻鵬,謝項陽竟來捉拿她!
真夠諷刺的!
當真是半點情分都沒有的!
她是恨謝家。
也恨不得謝家的人全都遭受報應,可卻從未想過要怎樣弄死他們過。
“太子妃,你沒事吧。”
謝姣苦笑一下,看向容洵,“我無事,那些不過是陌生人,他們聽命于平西王府,與我是敵人,來捉拿我合情合理!”
羽七已經拿了傷藥回來。
與他一道前來的,還有幾十名暗衛,他們警戒在東廂房里,局勢一旦失控,他們就會誓死護著太子妃和容洵轉移。
謝姣再次為容洵的傷口消毒、上藥,仔細的為他傷口包扎好。
“如果有不舒服一定要及時告訴我。”
“嗯,挺好的。”
容洵說話間,不動聲色的將謝姣那條浸了血的帕子給藏了起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樣做。
或許是想洗干凈,然后還給她吧。
“他們沖進來了!”有人高喊一聲。
“本宮倒是想看看,謝鴻鵬,謝項陽他們究竟能多狠心。”說著,就往外走。
容洵拉住了她的衣袖。
羽七、清寧等暗衛跪在她跟前,“太子妃,還是隨我等逃吧。”
砰!
正是此時,后窗被人粗暴的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