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鴻鵬、謝項陽父子二人一身的戎裝,卻不是在敵人的戰場上。
他們看到謝姣之后,對視了一眼。
謝姣笑了笑,“都住手!”
無人住手!
叛軍要把暗衛殺盡,暗衛們也不得不反抗!
局勢根本就控制不下來。
謝鴻鵬道:“太子妃,你若現在走過來,我就饒了這些無辜的暗衛,以及容大人等。”
謝姣冷著臉,大聲喊道:“爾等皆是叛軍,謝老將軍可為謝家留有退路?”
“退路,若不是太子妃咄咄逼人,鎮遠將軍府何至于如此。”
“說起來,倒是都怪本宮了?”
“謝姣,你也別怪父親和大哥心狠,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如果當初,你不那樣對曦兒,不還得三弟殘廢,哪有今日針鋒相對的局面?”謝項陽大聲喊著。
“為了謝家!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謝家亡,你怪不得我和父親。”
冬日的晨曦格外清冷,卻不如謝項陽的話叫人心寒。
不,她心寒什么呢?
對謝家的人還存什么期望?
這些人,比陌生人都不如,他們只是敵人!
光輝照耀著大地,照耀著所有的人。
謝姣深呼吸一口氣,大聲問道:“你們若還想活命,就立即收手!”
“收手是不可能收手的,成敗在此一舉!”
“平西王父子已然戰敗,你們為誰而戰?”
“你少在這里危聳聽!”謝鴻鵬篤定的說道,“眾將士聽令,誰能活捉了太子妃,賞黃金萬兩,此乃平西王,梁世子親口說的!”
禁衛軍三萬人,還有平西王府的私兵也有幾萬人,怎么可能敗了?
他們父子的只管抓住謝姣,除了讓梁御泄私憤,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可以用謝姣威脅梁夜珣。
好,好一個危聳聽。
一聲煙花飆升至空中。
在清晨的空中炸開,只能看到星點火花。
謝宴安連忙道:“太子妃,還是進屋吧,陳威將軍要進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