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落在衛疏影、羽七和林世安的眼里只覺得既反常,又正常。
人家千里迢迢來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對一切東西感到好奇,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只是,當希爾雅走向李福的娘時,警惕的衛疏影還是皺起了眉頭,他悄聲問羽七,“你說這是巧合嗎?”
“大漠的公主,找她買香瓜,似乎沒有什么不妥。”
炎熱的風吹來。
人的心境也是浮躁的。
他們都恨不得把希爾雅盯出一個窟窿來,卻也沒有發現希爾雅和李福的娘有什么過多,或者引人懷疑的神情。
直至希爾雅一行人回到長安客棧后,林世安提議道:“我其實一直有一個懷疑。”
幾個人離開長安客棧,找了一家飯館吃飯。
疏影和羽七看著林世安,“你想說什么?”
“你們二人親眼看到李娟綾身上系著那一串指節,但,最后拋尸的人,會不會是他們搜身,拿走了?”
“絕無可能,都是我自己的親衛去做的。”頓了頓,疏影繼續說道:“何況,當時他們身上別說是金子錢銀,連好的首飾都沒有,怎么會單單拿走那不值錢的骨頭?”
“萬一就是路上丟失了呢?”
“難道真的要監視李福一家一輩子嗎?”
衛疏影和羽七看著林世安。
“原本這件事,我們二人肯定是想不起來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是皇后娘娘,她的直覺向來很準,所以……”疏影說道,“我相信皇后娘娘的直覺。”
靠直覺。
林世安也很敬重謝姣,但,他覺得有些離譜。
“我只是看你們兩個為這件事情都著急上火了,看到什么人接近李福的娘,或者經過李福家門口,與小孩子說句話,你們都要把人調查一遍。”
衛疏影和羽七相視而笑,“小心駛得萬年船吧。”
林世安聳聳肩,“也許是的。”
“只是,這件事未免太夸張了,皇后娘娘為了這件事都離開了皇宮,從古至今,還從未有過這樣的先例,皇上這幾日在朝堂上的壓力也是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