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她環視一圈,問道:“皇上想要什么誠意。”
“咳……那個,其余人都退下去。”
話音一落,清寧帶著眾人福身而退。
謝姣看他,“你莫不是還要亂來?”
梁夜珣發笑,“姣兒,你如今的思想有些腐敗了。”
腐敗?
還不是他不收斂。
且不想這個,謝姣問他,“你到底想要什么誠意?”
男人清了清嗓子,“也沒旁的,我要你發誓。”
“要我發誓?”
發什么誓?
那雙水霧般的眸子看著梁夜珣,“皇上要我發什么誓?”她好整以暇的問道。
梁夜珣一把攥著她的手,“此生只愛我一人,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只愛我一人,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謝姣抿著唇,眉眼都是不可置信,“皇上,你是不是太肉麻了些?”
“姣兒,叫夫君。”
她不是經常叫他夫君的嗎?
謝姣伸手,探了探梁夜珣的額頭,“沒發燒啊,怎么說話沒頭沒尾的,莫名其妙。”
男人趁機握住她那雙玉手,放在掌心輕柔的磋磨,“我對姣兒這般好,就這么一點要求,姣兒都要考慮那么久,還暗諷我病了就……”
他那表情,可真是有些——委屈?可憐?求疼愛?
這反差讓她有些不適應。
太反常,以至于她怕梁夜珣出了什么事,反手扣住他的手腕,開始給他把脈。
直到確定他身體沒問題后,才松了一口氣,“好端端的讓人家發誓,還以為你是有什么大病。”
梁夜珣:“……”
他心里的矛盾,痛苦只有自己知道啊。
那容洵在欽天監為姣兒受苦,他心生愧疚。
好不容易把人救出苦池,他又擔心姣兒被容洵那樣的小白臉給迷惑……
曾經,姣兒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