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很像他的一個故人。”
卿安寧的拳頭緊緊握著,藏在了袖子中。
她面上不顯的說道:“如此,我倒是應該見一見他的。”
希爾雅看著卿安寧,“你真好,你一點都不懷疑什么嗎?比如說我是大漠的公主,萬一我是要坑害你,或者是坑害你的夫君呢?”
卿安寧笑笑,“公主不會的。”
“為何不會?”
她可是大漠的公主啊!
卿安寧環視了一圈,“從前見公主還朝氣蓬勃的,如今,成親之后,公主似乎過得不怎么好,今日讓人來傳我過來敘話,卻不出府找我,想來是衛將軍的意思吧。”
那什么禁足,軟禁的話她就不說了。
說出來,只會讓希爾雅難受。
希爾雅苦笑,“是。”
“怎么會這樣呢,我記得成親之前,衛將軍一切都很好的,他看公主的眼神,雖不說癡情,卻也是有情分的。”
希爾雅深呼吸了一口氣,哽咽的看著卿安寧,“原本一切可能都會好的。”
“那?”
“我,我不想說。”
“那就等公主想說的時候,再說給我聽吧。”
希爾雅感激的看著卿安寧,除了蟬玉兒她終于有個可以說話的人了。
她看著卿安寧,“實際上,新婚之夜,我灌醉了衛將軍,我去他的書房找了城防圖,被他抓到了,從此……”
“從此,他不與我說一句話,也不再多看我一眼,每日,就算在同一個屋檐下……”
希爾雅突然的直白弄得卿安寧瞳孔都放大了許多,“你,你怎會在新婚夜如此行事?”
“我,我我只是想……”
“你還想著為大漠做貢獻,做一個大漠的公主,為大漠籌謀劃策?”
希爾雅不說話。
卿安寧苦笑著,“這世上,誰好都沒有用,只有自己好才是真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