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雅所有的話堵在了嗓子眼,他說的過些日子,究竟是指什么?
是想看看大漠是否真的做到不進犯蒼云國,還是看卿安寧這位林夫人的事情?
希爾雅不知道。
也只好作罷。
第二天,天還未亮,疏影便醒來。
只是他一翻身,卻發現希爾雅也跟著他睡在了榻上。
他眉頭一皺,有些莫名。
希爾雅不睡床,竟和他睡這貴妃榻上?
“將軍醒了?”她微微一笑,隨即起身,帶著幾分嬌羞。
可她草原兒女,便是嬌羞一瞬就揚聲喊:“蟬玉兒,伺候將軍洗漱。”
外邊蟬玉兒應聲,端著早已準備好的洗漱用品進來。
疏影就看著希爾雅和蟬玉兒忙前忙后。
他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
“草原的姑娘們,也是這樣伺候自己的夫君起居嗎?”疏影忽然問。
希爾雅笑笑,“看情況。”
“什么意思?”
“若心里有夫君,念著夫君,想著夫君的人就會事事用心。”
她說著抬眸看向疏影,“我得對將軍用心。”
知他不信自己。
所以,她也不喊夫君了,喊他將軍。
等有一天,他真的想清楚了,到那個時候再說吧。
離開之前,疏影跟希爾雅說道:“近日變天了,天氣寒涼,以后別跟我擠貴妃榻了。”
希爾雅福了下,“天氣寒冷,妾身也怕將軍受涼,”她看著疏影,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那將軍也回床上睡可好?”
疏影‘嗯’了一聲,便出了門。
其實,他心口怦怦的跳動著。
希爾雅爬他床。
若是依著從前的脾性,一定覺得她不知廉恥。
可一想,她是自己夫人,便扯不上廉恥這些。
走出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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