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洵笑笑,眾人這個時候才看到了容洵手里的琉璃瓶。
瓶中,是令人驚駭的血蟲。
衛疏影道:“你,你這是?”
容洵道:“總得讓她吃些苦頭。”他看了看暴室,倒也算牢固,只有一扇鐵門能出去。
羽七問道:“你,你要讓這血蟲進她的身體?”
容洵點頭。
他活了兩輩子,上輩子最恨謝雨曦和梁御!
這一輩子,他恨李娟綾比恨謝雨曦梁御還要多。
但凡想害姣兒的人,都該死!
死很簡單。
凌遲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他要她清醒的看著自己被血蟲吸干血液,再看著自己是如何死去的。
羽七后脊發涼,“讓她做血蟲的血池?”看不出來,容洵這么狠。
什么血蟲,什么血池?
李娟綾看著容洵手中的琉璃瓶,她幾度疼暈過去,臉上的肉都被片了幾塊。
鮮血還在淅淅瀝瀝的流下來。
“我詛咒你們,你們都不得好死!”李娟綾看那血蟲,再聽羽七和容洵的話,便分辨出,這血蟲定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你們,你們全都是斷子絕孫的玩意!
謝姣,梁夜珣!還有他們生的那一對狗雜種,全都會死于非命,啊哈哈哈……”
“你們所有人都死得更慘!”李娟綾瘋狂的詛咒著。
羽七冷聲道:“放肆,竟然還敢詛咒皇上和娘娘,皇子公主們!
如果詛咒有用的話,你盡管詛咒就好了,怎么敢以身犯險的來京城?”
說著看向了劊子手,“依我看,她最該下刀子的是那一套惡毒的舌頭!”
劊子手抱拳,“大人說的是。”
說著捏著李娟綾的下巴,直接將舌頭在她嘴里給切了下來。
“啊,啊啊啊……”
李娟綾痛暈了過去,只不過劊子手順手一盆水就把她澆醒了。
“啊啊啊啊!!!”
誰也不知道她是在痛苦哀嚎,還是在罵著什么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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