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綠喊住,“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起身,將襄綠,以及兩個孩子趕出去。
“母親,大娘似乎不高興。”其中一個孩子說。
襄綠摸了摸他的腦袋,“生病的人,都會有一點點脾氣,走我們做飯去。”
“是母親……”
襄綠站在門背后,聽著妹妹和她孩子們對話。
心里羨慕嫉妒。
為什么夫君對妹妹那么寵愛,一直都說她不好?
昨夜,做錯事不能怪她。
都怪夫君,怪襄藍,怪所有的人!
那金成,希望他再也不要來了!
這幾日。
謝姣和李院使一直都在往天牢跑。
經過他們二人合力,不僅將李娟綾的傷治好了,還弄明白,這血蟲怕火。
所以,暴室內的燭臺也可以是變相的壓制了血蟲的爆發力。
至于李娟綾,她意識是清醒的,在看到謝姣這些人的時候,那種銅鈴般大的眼瞪著,就好似眼珠子是真的瞪落下來了一般。
謝姣慢條斯理的整理銀針,“你恨我不如真誠的懺悔,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你死后,他們也會來找你的。”
李娟綾痛苦的掙扎,鐵鏈將她的身體禁錮得結實。
叮叮當當的聲音里,哪怕她的皮膚都被磨破了,也沒讓她退縮。
她嘴里啊啊啊的痛呼著,謝姣拿了一把刀,容洵嚇得一跳,“娘娘,你這是?”
謝姣看向容洵,“容大哥,李院使你們難道不覺得,今天李娟綾她的痛覺不對勁嗎?”
眾人都看向李娟綾。
她莽撞的想要掙脫鐵鏈,那手腳的骨頭都露出來了。
喉嚨也被磨破。
謝姣手起刀落,將李娟綾手臂上的一塊肉削了下來。
只見那肉開始烏紅……
“這像不像那日,羽七和疏影帶回來的手臂?”謝姣問。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