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暴室。
容洵早早就來視察,當見到李娟綾和黑山羊‘相處’得不錯時,眉頭微微擰了擰。
所以,這血蟲,單單只對人血感興趣?
衛疏影道:“容大人,她看來并不像之前我們抓捕血蟲人時那么勇猛,甚至看起來沒什么攻擊力。”
此時,他們早將李娟綾看作是血蟲人。
容洵笑笑,指了四周貼著的符紙,“衛大人如果不信邪,倒是可以把這些撕了,那時再看看它的威力。”
疏影果然看了一圈。
拿符紙鎮壓血蟲人。
站在其中,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那李娟綾現在可還有意識?”
“早時候,李太醫又來看了她一次,說她其實已經死了。”
“她自然是已經死了。”語間,唇角是一抹不易察覺的戾笑。
她害得姣兒夜不能寐,怎能讓她痛快?
禁錮著的靈魂,必然在深淵哀嚎,一寸寸的看著血蟲占據自己的軀殼,如百蟻嗜心,寒刀凌遲。
咚咚咚……
有人敲門。
衛疏影回頭去開了門,是牢頭。
“何事?”
“皇后娘娘派人來說,請容大人速回容府一趟,許是有事相商。”牢頭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說著,就對容洵抱拳見禮,“容大人,皇后娘娘的人說,娘娘已經往容府去了。”
牢頭說的話。
容洵聽得很清楚。
近來姣兒也多是與他來這天牢看這血蟲人,忽的去容府做什么?
衛疏影道:“容大人且去忙,我會守著這血蟲人的。”
“它逃不走的。”
容洵說了一句,然后對衛疏影點點頭,便轉身離開了暴室。
待容洵回到容府。
只見府外頭二十個御林軍侍衛把守著。
景文道:“皇后娘娘怎么帶這么多侍衛到府上來?”
容洵只看了他一眼。
不該問的,不該看的,都不應該宣之于口。
“容大人。”
張友洲看到容洵后,打著招呼。
容洵微微頷首,“皇后娘娘還在府中么?”
“是。”
“好,多謝。”
他大步往府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