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仲搖頭。
不是冉蠻嗎?
“那是誰?”
程仲想起那個友人,心里一陣發麻,最終還是什么都不肯說。
他想,唯獨逃出這地方。
才有機會得到解藥。
“這,該如何是好?”謝姣緊張起來。
容洵呵笑一聲,“還請娘娘幫忙,讓張大人把他押進天牢,和血蟲人關在一起吧。”
血蟲人!!!
那是什么東西?
謝姣道:“好。”
隨即,謝姣對正堂外候著的涵香喊道:“去讓張大人來一趟。”
“是,娘娘。”
不會兒。
張友洲走進來,看到被容洵壓在鞋底下的程仲,有些吃驚,“這是?”
讓他震驚的是。
看著清瘦頎長的男人,氣質更如病秧子般,卻想不到,他竟輕松將程仲壓在鞋底下。
這些年。
欽天監的程仲誰人不知呢?
那可是下一任監正。
手段雖算不上前幾任監正,但人年紀還小,不過二十歲的年紀,再過些年,不說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但也絕不是泛泛之輩。
容洵淡然道:“這個人,押到暴室,同血蟲人關押在一起。”他挪開了腳。
程仲得了自由想施展遁術逃走。
但容洵預判了他的動作,不過一個點穴,便提不起任何的內力來。
張友洲扣著程仲,“臣在外頭靜候娘娘。”
謝姣點頭。
等張友洲走了之后,謝姣跌坐在椅子上,“我是真沒有想到,程仲竟然也會被人收買。”
“不,他不是貪財之人,他不是被人收買。”
“什么意思?”
容洵看她嚇得臉色蒼白,“過來我給你把把脈。”
謝姣伸出手,在他給自己把脈的時候,驚訝得嘴都合不上。
容洵淡定自若的為她把脈。
隨后長舒了一口氣,“娘娘身體康健,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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