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朕登基以來,也算風調雨順。”
梁夜珣感嘆的說了一句。
謝姣自然聽得明白。
自梁夜珣登基為皇,一切都還算太平,但,一直被一些小事情煩心。
如今,那李娟綾解決了。
又出現冉蠻、血蟲人這件事。
“冉蠻他究竟要做什么呢?”謝姣不解的問,“總不能又對咱們有什么仇恨?”
梁夜珣搖頭,“不可能,按謝宴珩所,那冉蠻可是土生土長的夜郎國人,在夜郎當了二十多年的國師。”
“這夜郎,朕如果不是看了謝宴珩帶回來的草圖,甚至都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所以,朕、姣兒以及容洵,我們都不可能與冉蠻有任何過節。”
“皇上所極是,冉蠻的意圖還需查明。”容洵也這樣認為。
“那我……”
“皇后,這件事朕和容愛卿,羽七、疏影他們會解決,你不可插手!”
梁夜珣直接打斷了姣兒說的話。
這血蟲如此恐怖,比李娟綾這些人棘手了不知道多少倍。
“絕不允許你插手!”梁夜珣十分嚴謹的說。
謝姣愣住,不止是梁夜珣,連容洵都微微皺著眉頭,一副不要她去冒險的模樣,
她嘆一聲,“我不會去冒險。”
梁夜珣也松了一口氣,“別說是你,就是羽七和疏影,他們與血蟲人打斗的時候,那也是兇險萬分。”
“你不必說,那血蟲的厲害,我見過。”
看姣兒是真的對那血蟲有懼意,梁夜珣才不說這事了。
“夜郎這個地方——”梁夜珣眉頭微皺著,“或許,還得讓謝宴珩走一趟,去了解一下血蟲的事情。”
容洵抱拳,“皇上英明,此事不得耽擱,最后即刻出發。”
“容愛卿所甚是。”
說完,他側目看了十幾箱的箱子,里面都是他攢的金子啊。
容洵笑笑,“這些還請皇后娘娘帶回去吧,臣修行之人,要不了那么多金子。”
“送出去的東西,怎能往回拿?”謝姣看向梁夜珣,“皇上認為呢?”
梁夜珣點頭,“自然,容愛卿對朕和皇后而,乃是家人一般重要,金子,不過是身外之物,卻不能感謝容愛卿萬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