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一愣,“記得,嫁給敖光忠的那兩姐妹,她們怎么了?”當初還是他把兩個人嫁給敖光忠的。
羽七繼續說道:“清寧今日撞見襄綠兩次,她那臉一次比一次白,似無血色一般,清寧想得比較寬,她說天牢里關押著李娟綾這個血蟲人,而襄綠恐對牢頭心生怨懟,怕出什么事情。”
“且之前皇上,皇后去天牢時,就撞見襄綠、襄藍姐妹在天牢,那一次,皇上并未追究敖光忠帶家眷進天牢的事情,但也是警告過的,這襄綠為何這個時候往天牢去鬧?”
“是不是巧合得很?”
羽七說完,不等疏影接話,繼續說:“還有,今日清寧從官牙出來,那人牙子說了,近來的少女都讓冉蠻定了去,他府上你去過的吧,看起來并沒有很多人,至少是沒有那么多的女人。”
疏影握緊拳頭。
“襄綠的事情我分辨不清,但你說冉蠻買了那么多少女的事情,這一定有問題!”
羽七點頭,“我就是這么想的,所以,我想的是,咱們兵分兩路,把京城的牙行都轉一遍,看看別家是不是也這樣。”
兩個人視線對接上。
“好。”
說干就干,疏影直接穿上外衣,同羽七一道出門,一個向東,一個向北。
天際翻起魚肚白。
疏影和羽七在宮門外相見,彼此臉上都掛著熬夜的風霜。
“果然如此,牙行的人都說了,冉蠻的確向他們定了十二三歲的少女……可他府上雖然足夠大,也用不著那么多人伺后吧?”
說著,疏影拳頭都捏硬了。
早朝。
就御冬、以及幾樁貪污受賄案子,梁夜珣果決一鍋給端了。
并于秋后問斬那些貪官。
好不容易下朝,羽七、疏影飛奔一樣的去找皇帝。
林世安見狀,也跟著過去,攬著二人的肩,“你們是不是有重大發現?”
羽七道:“一難盡,你一起?”
疏影道:“林將軍也可以聽一聽,反正,這案子,你也插手的。”
這一聽,林世安就知道,跟孩童失蹤,血蟲人有關,不得不給二人豎起大拇指。
他聽容洵的,盯那冉蠻都要盯出窟窿了,啥也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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