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了牢頭,“拿器皿過來。”
容洵警惕的拿了定身咒,軟骨咒這些符紙,以便鎮壓這些輸不起的血蟲。
牢頭于震驚之中拿了特制的器皿過來,容洵卻發現,那些血蟲和李娟綾體內的血蟲除了大小長短的區別以外,這些血蟲本體粉嫩,漸漸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蒙上一層灰白,再然后竟全體沒有了活力。
好像是——死了。
“死了……這是死了?”牢頭捧著器皿震驚的問道。
那些粉粉嫩嫩的血蟲頃刻間灰白,一派死寂。
而程仲的肉體,就像是已經死了好兩天一樣,慘不忍睹。
容洵捏了一個訣,甩向程仲的時候,肉眼可見的一陣氣波。
程仲依然毫無反應。
“去裝些血蟲過來。”
容洵看了牢頭一眼。
牢頭那心里惡心得要吐,但皇上,那么多人在,他只得硬著頭皮過去。
“小心一點。”容洵囑咐著。
這血蟲,他翻遍了許多的書籍,都不曾找到這到底是什么玩意。
牢頭應聲,他小心翼翼的去裝那不再動彈的血蟲。
“差不多了。”容洵看牢頭挖了一勺,便出聲道。
牢頭如獲大赦,卻也屏著呼吸,直到離程仲遠些后才松了一口氣。
他雙手奉上,“監正大人。”
容洵擰著眉頭拿過來一看,那纖弱的血蟲的確是沒什么生命力了。
梁夜珣皺著眉頭道:“程仲身上為何會有這種東西,這看著和李娟綾身上的血蟲相似,但又不太一樣,這些就像是幼蟲。”
容洵淡笑,“這的確是幼蟲。”
“這東西不是很皮實嗎?為何輕易的就死了。”
而且密密麻麻的,程仲那身體之中,怕是有成千上萬的血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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