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質疑,那些孩童多半遇難,而男人則成為了血蟲的寄體,可那些少女呢?”
梁夜珣想不到,“羽七、疏影、林世安,他們對冉府都頗為照顧,所以,并沒看到多少少女出入。”
“其中,最引人懷疑的當屬那冉蠻的義子,冉金成,此人面色煞白,額頭青筋凸顯,看起來就不正常。”
“但羽七他們跟蹤下來,這人整日往百花樓玩耍,卻也只是聽聽曲,并不風流。”
謝姣笑著問,“聽曲,并不風流是什么意思?”
“就是單純的去聽曲,連酒水這些也不喝,更不會咳咳——可能是對女人不感興趣。”
謝姣張了張嘴,這世上還有對女人不感興趣的男人。
也是,也不是人人都似梁夜珣,總想著床上那件事。
容洵卻笑了。
梁夜珣不解,“容大人有何見解?還是朕說錯了什么?”
“臣也不確定。”
“何意?”
容洵看了看謝姣,又看梁夜珣,“若皇上一定要知道的話……”
“如何?”
“附耳過來。”
梁夜珣:“……”
謝姣抗議道:“什么是我不能聽的?”怎么搞得神秘兮兮的。
梁夜珣也讓容洵魅惑了一樣。
他竟真的起身,走向容洵,然后坐在了容洵邊上的椅子上。
“說吧。”說著,梁夜珣附耳過去。
容洵則微微側身,在他耳邊輕聲嘀咕,越是嘀咕,梁夜珣的臉色越是鐵青。
謝姣看著,越發的好奇了。
容大哥明明什么都護著她的,怎么這事兒卻不同她說了。
“惡心!”
梁夜珣一拍茶幾,只覺得渾身發麻。
容洵道:“所以,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那金成,必然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環。”
“今日故意走漏風聲,絕不會讓他逃了。”梁夜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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