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們。”
“久仰久仰。”
互相吹捧之后,金成看著那么多御林軍,說道:“看來,我今日是出不去了?”
羽七道:“非也,公子想去何處都是可以的。”
但是他和疏影,或者暗衛會跟著。
金成笑笑,“方便告訴這是怎么回事嗎?”
說著,金成往羽七和疏影手里塞銀票。
羽七和疏影離他遠遠的。
這個人可是危險得很。
他們還是很惜命的。
特別是羽七,他就想著清寧肚子里的孩子呢。
金成尷尬不已。
羽七道:“聽說你曾在胭脂鋪給敖光忠的妻子襄綠買過胭脂水粉。”
“啊,這事兒怎么說,那天我給很多人都付款了。”
“那襄綠不見了,你可知道嗎?”
“這,我也不清楚啊,畢竟我跟她不熟悉。”
“原來是這樣,”羽七知道,這個人是不會說什么的,“沒什么大事兒,安心。”
安心,如何能安心呢?
金成看賄賂不成,只好打道回府。
回到府中后。
冉蠻在金成的房間等他。
他眼看著冉蠻整個人都急得來回踱步。
“我們只是弄了血蟲人,也沒有暴露,怎么會有這么多御林軍在外邊?”
“不行,我去自首,還是去自首吧。”
“父親,你去自首什么呢?”
“咱們弄的東西,那血蟲人可以進獻給皇帝,這血蟲人如果有個上萬規模,踏平夜郎,踏平邊境那還不是不費吹灰之力?
還有蠱寶,這東西,延年益壽,我不信皇帝不想長生!”
金成眸底一片清涼,可在冉蠻看他的時候,他恢復了乖順模樣。
冉蠻說的有道理,是人都渴望長生,特別是有權有勢,特別是坐在最高位置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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