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瑤選了許多盛開的山茶花出來,“這些最漂亮。”
“最漂亮的給誰呢?”謝姣問。
梁瑤道:“當然是給母后,還有給我的。”她依依不舍的給了謝姣兩支,想著有些少,又給了一支。
說完之后,梁瑤又覺得不妥,看了看床上的容洵,“再給容舅舅一支,父皇一支。”
好了,她手里只剩下四五支花開正茂的花朵了。
“不錯,能想著你舅舅。”梁夜珣笑著接了山茶花,看了看,放在了桌子上。
謝姣一邊修剪花枝,勉強的插了兩瓶后看著梁瑤道:“把我和你父皇,容舅舅的花都插上了,這里似乎還差兩朵,才更好看。”
“用小花朵不一樣嗎?”
“差點意境。”
“啊,好吧。”梁瑤依依不舍一樣,挑來挑去,難以取舍般選了一朵遞給母后。
全部插好之后。
謝姣捧起玉瓶,“你們看看如何?”她視線掃過梁夜珣,落在容洵身上。
容洵靠在床頭。
看著那兩瓶子插花微微頷首,“你插的花,必然是最好看的。”
頓了頓,容洵說道:“我得回欽天監去。”
“什么時候?”
容洵想了想,“過幾日吧。”
“也好。”
欽天監很近,隨時想去看他也都方便。
咕嚕嚕。
謝姣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計。
“誰的肚子在叫?”梁瑤問,然后看向母后,“是母后?”
謝姣皺眉,伸手輕輕捏她肉嘟嘟的臉頰。
“是母后,就是母后。”
梁夜珣道:“不如讓大哥好生休息?”他詢問。
謝姣看向一臉疲憊的容洵,他才醒來,吃過藥,喝了粥,是該好生休息。
“好。”說完,她把插了花的白玉瓶放在了床頭柜,一左一右,還調整了角度。
“這樣行嗎?”她問。
容洵點頭,“嗯。”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不用記掛我,我好得很,死不了了。”
這話輕飄飄的。
似調侃,也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