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謝將軍還是有些意見?”梁夜珣看他走神,不經意的問道。
“不,臣沒有,皇上可不能這樣冤枉臣。”謝宴珩抱拳,可不興開這種玩笑,“臣只是,只是覺得奇怪。”
“還奇怪上了。”
梁夜珣隨意的一句,便起身往御書房走。
謝宴珩連忙跟上,“臣只是覺得習武這種事情,公主一來年紀小,二則是女子,會不會不太合適?”
梁夜珣笑笑,回頭看著他,“女子又如何?”女子也當有問鼎之志。
謝宴珩怔住時,梁夜珣回頭來,“以后你兒子,可就是瑤兒的貼身侍衛了。”
謝宴珩:“……”
不是,他想讓謝云初繼承爵位。
但,當公主的侍衛相當于一個閑職,這不得美死謝云初那臭小子?
真不用努力一下,像他一樣,自己掙個軍功什么的?
“將軍,皇上已經走遠了。”
簡順提醒一聲連忙追了上去。
謝宴珩呵呵兩聲,叉著腰看天,然后往欽天監那邊去。
欽天監雖在宮中。
但卻不是在內宮,巡邏的侍衛,以及他們這樣下朝的人,也是能過來的。
只不過沒人去欽天監找過監正,都知道那地方進不去。
他今日來,只不過是又給容洵送了他重新修過的蠱書。
“景文,景文……”
謝宴珩在門外喊。
卻一直沒有人回應。
他抬頭看了看明晃晃的日頭,這個時候,容洵應該在吃午飯。
等會兒景文肯定會出來。
于是他就坐在階梯上等。
果不其然,一刻鐘之后,景文提著食盒出來,“謝將軍?”
謝宴珩起身,“景文,你去幫我喊一下容洵。”
“哦,好。”
不多會兒,景文出來了,但是沒有看到容洵。
“容洵呢?”他怎么不見自己。
景文道:“主子有字條交給你。”然后遞上字條。
謝宴珩展開一看: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