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荷悄聲將人拉到了一旁,叮囑道:“只看好了公子,可千萬別惹出事來。”
衛安重重點頭:“是是是。”
石榴小院內,崔嬌月望著梳妝臺上的那一枚玉佩,想著剛才宋長霖逃走的身影,只覺得此事更需要一個了斷。
這玉佩得早些還給他才行。
“汪汪——”屋外的小黃狗叫喚了兩聲,在寂靜的夜里顯得很是突兀。
香葉暈沉著,忽而睜開了眼睛:“姑娘,我怎么在床上?”
崔嬌月見她醒來,連忙將梳妝臺上的玉佩收好,緊握在手心,“打些水來吧,我困了。”
本就粗枝大葉的,香葉只摸著后腦勺有些疼,未曾多想,笑呵呵地去打水了。
若有一日,自己能與香葉這般無憂無慮的活著,也挺好。
“你定了親,我也定了親。日后若是我們有了孩子,那就再定個娃娃親。”柳香拉著崔嬌月在水榭旁釣魚,她一連著幾日都睡不著,只想到日后兩人能成為親家,就激動不已。
崔嬌月提著魚竿,見她開心地都抓不住竿子,趕緊勸道:“若是只有女兒或是只有兒子,那如何結親?”
柳香卻道:“那就如我們一樣,做好姐妹,好兄弟。”
“只后日就是鄉試了,你可擔心?”柳香將魚竿夾在了圍欄上,用一塊絲綢將其綁住,松了手。
釣魚的興致不過片刻功夫就沒了,兩人在地上鋪了一層草席,又帶了幾個蒲團,各自盤腿坐著,雖不端莊雅致,但別有一番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