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宋長霖見好就收,刺客竟然敢闖進上官府,只怕早有謀算,至于上官家是否參與其中,往后再慢慢細查就行了。
今夜來,不過是敲山震虎,讓安陽各家都知道,他宋長霖絕不是好惹之人罷了
“上官姑娘,今夜是謝某冒昧了,還望上官姑娘見諒。”宋長霖朝著床的方向,雙手做拱,彎腰賠禮。
崔嬌月了解宋長霖,他絕不會是輕易認輸的人,此舉不過是以退為進,她冷哼一聲,有上官卿云為她撐腰,她何懼?“宋大人,請滾吧。”
宋長霖彎著腰身,一聽到崔嬌月的這句話,他突然站直,笑了起來。“上官姑娘一朝換了身份,果真是硬氣了許多。”
“只是不知,這人若是拿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用不用得慣呢?”宋長霖莫名其妙念了一句,話中有話。
崔嬌月沒有出聲,只怕明日去了文家,難矣。
而后宋長霖就朝著上官卿云點了下頭,道,“上官公子,打攪了。”
上官卿云緊隨其后,寸步不離地盯著宋長霖離開了上官府。
床上,齊恒伸出了頭來,解藥的藥效已經起了作用,他沒那么疼了,身子也不再持續發冷。一層層被子蓋在身上,女子的體溫更讓他覺得暖和。
“二皇子被派往了邊疆,慶王想趁機拉攏朝臣,卻被圣上尋了個錯處,禁了足。”齊恒隨口將京城的情勢說了一嘴,“宋長霖此番是因為安王的舊案而來。”
崔嬌月在被中按住了齊恒的手,他竟是趁機摟住了她的腰身,將她一把拽進了被子里,順勢被齊恒壓在了身下。她有些氣憤道:“那與我何干?”
“與我有關,自然就與你有關。我的小月兒,別忘了我們在一條船上。”齊恒的胳膊雖止了血,但崔嬌月故意用力按在了他的傷口處,讓他禁不住呲牙咧嘴了一下。
“你倒是心狠。”疼痛讓齊恒握住崔嬌月腰身的手用力一掐。
“放開!”崔嬌月吃疼地低喊了一聲。
齊恒低下頭去,在她耳后靠近脖頸處咬了一口,隨即吮吸出了一個紅印。他道:“明日去文家,機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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