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將兩人送去了齊恒在京城內的一處別院。
一路的奔波躲藏下,崔明月禁不住喘息起來,待進了屋內,更是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姐姐!”崔嬌月看著地上的血跡,慌忙為她擦拭著嘴邊的血跡,“你到底中了什么毒?可有解藥?”
崔明月搖了搖頭,卻道:“絕瑩花的毒罷了。這毒,是我自己下的。”
自己下的?
崔嬌月一時沒聽明白,追問著:“為何給自己下毒?”
絕瑩花的毒,雖不致命,但若是長期服用,會積毒于身,易減短壽命。
“只是不想與那人,虛以為蛇罷了。”崔明月未曾點名那人的姓名,但崔嬌月也知她說得是慶王裴玄。
她不知道姐姐與慶王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能將姐姐逼到這種地步,只怕兩人之間早有深仇大恨。
“解藥我有,每隔五日用一次。你放心,我既逃了出來,就不會再服毒了。”崔明月氣息不穩,半躺在床上,她打開了脖子上掛著的金鑲玉,吃了一顆解藥。
“你先回去吧。慶王府的人怕是不久就會發現我不見了。我們只怕得在京城先躲一陣。”崔明月摸上了妹妹的臉,已是多年不見了,她與母親長得最為相似。
“你與母親,很像。”崔明月忽然拉了一把崔嬌月的衣領,將人拽到了身前,輕聲回道,“小心齊恒。”
說完這句話,門外的流云走了進來。“崔姑娘,該回宋府了。”
“好。”崔嬌月暗自握緊了雙手,朝著流云點了頭。
又朝著崔明月囑咐了一聲:“姐姐,定要保重身體。”
一路回了宋府,卻是半路上聽到了些紛紛揚揚的議論。
“那燕國皇子竟敢行刺皇上!被一劍刺死了!”
“那個皇子?”
“就是,就是新來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