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醒一醒啊,姑娘,姑娘你怎么樣了?”
那人的聲音好像遠去了。
陸仁賈嗯了幾聲,頭疼,想睜開眼睛,但是眼睛好像被什么東西糊住了,看不清東西,他揉了揉眼睛,使勁打了兩個哈欠,終于是把眼睛睜開了。
入目還是那個地鐵車廂,但是人一下子少了好多,窗外是暗的,只有地鐵的燈半死不活地亮著,幽幽地發著光。
把他叫醒的是個中年禿頭,矮,微胖,穿著一件棕色的小夾克,戴一個破舊的棒球帽。
他正半彎著腰和一個姑娘說話,陸仁賈辨認了一下,就是之前站他旁邊的那個手拿考研政治哭了一路的女生。
那中年人聽見陸仁賈發出了動靜,回過頭,發現陸仁賈己經醒了,給他一瓶礦泉水:“喲,小伙子醒了?
醒的比人家姑娘晚啊,這身體素質不太行啊,”他一邊搖頭一邊扭瓶蓋,“醒了喝點水,渴不渴啊?”
陸仁賈還真有點渴了,點了點頭,把水接過來。
中年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往地鐵的角落走過去,從陸仁賈的視野盲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