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的中年男人憐他半瞎,把他拉到自己身邊好生撫慰,而他一邊歪著眼鏡假裝抹眼淚一邊偷偷給陸仁賈比口型:“嗚嗚嗚臣好柔弱啊。”
媽的,這筆?
“我叫徐鶴,只是個通關了三場游戲的新人,這把是紅后本,最好有老手能指揮一下。”
他微微佝僂了一點,大聲說。
還是沒人說話,剩下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陸仁賈同時被幾道目光掃過有點不自在,伸手撓了撓腦袋。
這位微胖的小老頭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
陸仁賈身邊的短發妹妹小心翼翼地扭頭看向他,用氣聲說:“什么三場?
他在說什么?”
“三場游戲,”陸仁賈回答說,“他說......我們在玩游戲?”
還是沒人主動站出來,徐鶴以為大家是在謙虛,又用視線把眾人掃描了一遍,最后看向像是老母雞一樣照顧著嚇破膽的新人們的中年男子。
“......我自己也是新人,不怎么會指揮,兄弟,要不你帶一下這個本?”
他對著那個玩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