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白棉襖還緊緊抓著陸仁賈的胳膊,他甚至以為那種超自然的力量把玩家都分開了。
陸仁賈指尖一熱,他僵在兜里,握著手機的那只手被塞進來什么東西。
陸仁賈下意識按壓那個東西,摸到了圓潤的觸感,比珍珠更軟更溫潤,就像是在盤一塊玉。
陸仁賈謹慎地虛握著手,將“玉”拿起來——那東西在他的余光里微微發光,是幽幽的,泛著青色的光芒,好像螢火蟲的屁股。
陸仁賈看向白棉襖的方向,他立刻就反應過來他手里的東西是什么——那是白棉襖的“異能”,他的項鏈。
陸仁賈有點想笑,他是真的從鼻子里噴出了像是在笑一樣的氣音。
“那,那個......”終于,有個帶著哭腔的女聲響起,“我們能不能坐在一塊兒,我,我有點怕。”
沒人回應,但是腳步聲響了起來,是所有人都默契地往那姑娘發出聲音的方向挪去:女聲方向有一個人很好辨認,就是徐鶴,他胸口的黃色項鏈在黑暗中持之以恒地輸送著橙色的光芒,不亮,但在黑暗中己經足夠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