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失給我道歉以后變得乖巧了許多,很多時候不再和我對著干了,更多是莫名其妙的遷就。
偶爾側頭偷看他,會對上他躲在他溫暖臂彎里的眼睛。
這個時候吳失就會笑起來,問我為什么一首盯著他看,我狡辯著說只是怕他睡暈過去,保證同學身體健康罷了。
我挪開眼睛,吳失卻不會。
他一首盯著我寫字或者站起來去陽臺邊用兩只手比成照相機的樣子框住我。
再走過來跟我說:“你多笑一點比較有精神,陽光落你頭上你的發絲有美顏效果。”
不懂他到底是想要夸我還是想要損我,我問他什么意思,吳失吞吞吐吐的說不出來,最后別扭的說了一句:“說了你也不懂。”
我也沒有在追問,權當他拿我尋樂。
一天放學后,我騎著自行車向著夕陽前進。
繞了最遠的路回家,因為是新開的路,所以不會有很多車和人,夕陽的余溫好像全都灑在我一個人的身上,溫暖舒適。
我不禁加快了騎車的速度,騎著騎著我突然想要放開雙手,我覺得我騎的夠快所以不會摔倒。
于是我放開雙手,盡情享受風和陽光沐浴在周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