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奕一臉焦急的從包里掏出濕紙巾給我擦手,還帶著關切的眼神問我摔的重不重。
你要是再壞一點再冷漠一點就好了,我心里這樣想著。
如果是這樣我似乎就有足夠的理由討厭楚天奕,來掩蓋自己暗戀吳失的秘密。
但是她很好,和當年被吳失叫做“純白的芍藥花”一樣,那樣的美好。
吳失也說著:“你性格變得乖巧了,但是還是容易受傷啊。”
楚天奕也笑著說:“原來認真的祝星同學也是冒失鬼。”
寒暄了幾句,吳失便牽著楚天奕的手回去了。
我又在看吳失的背影了。
我想婚宴請柬我不需要打開了。
回去的路上,我又回想起高中的新生晚會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