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繞著中心公園半圈,才找到地點。
下了車,秉文雙手叉著腰,背佝僂著,呼吸淺淺地喘氣,臉鐵青著。
“秉文,你怎么啦?”
葒姐擔心地問。
“有......有點暈車,沒事。”
說完,又開始干嘔了幾下。
南雪把手越過秉文的背,輕輕地拍著,就如小時候自己被魚骨頭卡脖子的時候,阿媽輕輕敲自己的背那般溫柔。
葒姐拿著設備和張哥先往前走,讓秉文他們隨后到。
過了許久,大概是身體慢慢緩和過來了,秉文開始首了首腰,臉色也恢復了原先的血色。
“謝謝你啊,我沒事了,咱們走吧。”
秉文目光溫柔地望著南雪,輕輕地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