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然后把菜單交給了服務員。
上了菜,朱嶼看著油炸的螞蚱,難以置信,然后默默的把那盤菜換到了我的面前。
侯哲則是把我們每個人的酒杯都倒滿了酒,一邊倒酒還一邊嘻嘻的笑著,“侯老兄,你看樣子很能喝啊?”
我也笑著問他,“包的牢底,我超能喝的啦。”
候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開始用筷子夾花生粒,滑了好幾次夾不起來,“云城…韻城是有…有…又這個手爪反這個東西對吧?”
侯哲突然開口問我,得到了我肯定的答復以后,他把筷子丟在一邊,用手抓起花生往嘴里塞,我和朱嶼面面相覷,“這?
這叫超級能喝?”
朱嶼一邊笑著說,一邊抿了一口酒,然后又吐了出來,“這啥酒啊?
咋這么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