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徽淡淡的語氣里平添了幾分狠辣。
大宮女菊香面上不顯,心里卻為李承徽點了根蠟。
魏承徽嘴上說著不生氣,可是心里還是窩火的很,這剩下火氣發出來,遭殃的只有李承徽了。
一聽到魏承徽又來傳她,李承徽緊趕慢趕的到了魏承徽宮門前,她深吸一口氣,等呼吸不再那么急促,一腳踏了進去。
“姐姐,不知姐姐傳我來有何事?”
李承徽語氣有些忐忑。
她近來時不時就被魏承徽整治一番,一會兒出嘲諷,一會兒要她泡茶,一會兒又要她為肚子里的龍胎念經祈福。
今日,又想鬧什么幺蛾子?
魏承徽隨意坐在黃花梨木椅上,雖懷孕三月有余,卻仍如初入宮時一樣,眉眼帶笑,美艷絕倫。
“太醫剛剛請完平安脈,說一切都好。”
“只是有一點,懷孕期間若是多看些歌舞,可心情愉悅,龍胎必然會更